不住得点头,她当然会做,她迫不及待会做,就好像等一下操尹玦的不是我,而是她一样,兴奋极了。 她完全忘了刚刚对我的厌恨,什么我根本不配被她宝贝无私付出,我简直是她的亲姐妹,我是姐姐,她是妹妹,那眼神夹杂着跃跃欲试,又终究是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恐惧,双手局促地放在大腿上,有些崇拜地望着我,就好像无视了角落里断断续续呻吟的丈夫,我和她才是一对犯罪搭档,我是主犯,她是从犯。 “需要我怎么做,应该怎么按着他?”好乖的学生,正襟危坐,目光灼灼地盯着我。 我手臂往外撑了撑,胯部再次试图挣脱绳索,却只有破裂的裆部露出窄小的缝隙,几根阴毛从堆积在腿根内裤边钻了出来,欢呼逃离的机会,“当然是解开我,才好操。” “这可不行。”她一副傻学生模样,却摇晃着头,绝不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