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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斯瓦希里计数系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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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到非洲的时候,一个羞涩的瑞典年轻牛奶场场主教我斯瓦希里语的数字。
由于斯瓦希里语的“九”
在瑞典人听来有歧义,他不愿意告诉我,于是他数数的时候说“七、八”
,停下来,看向别处,然后说:“他们斯瓦希里语里没有‘九’。”
我问:“你的意思是,他们只能数到八?”
“哦,不是,”
他很快答道,“他们有‘十’‘十一’‘十二’等,但他们没有‘九’。”
“这样能行吗?”
我很疑惑地问,“那他们碰到‘十九’怎么办?”
“他们也没有‘十九’,”
他说,脸很红,但非常坚定,“也没有‘九十’,也没有‘九百’。”
因为这些词在斯瓦希里语里都由数字“九”
构成,“但除了这些,其他我们有的数字他们都有。”
这套系统的理念长久以来都让我深思,而且不知为何,给我带来极大的愉快。
我想,这真是一个独具原创思维的民族,他们拥有勇气与迂腐的数列决裂。
我想,既然“一”
“二”
“三”
是仅有的三个连续质数,那么“八”
和“十”
也可以是仅有的两个连续偶数:人们可能会尝试通过争辩说,把“三”
这个数字翻三倍就得到了“九”
,来证明“九”
这个数字的存在性。
但凭什么就该这样呢?如果“二”
这个数字没有平方根,“三”
这个数字也可以没有平方数。
如果你通过分解质因数来计算数字的总数位的话,那么一开头你有没有数字“九”
或“九”
的倍数,都对结果无关紧要,那么“九”
就真的可以不存在。
我想,这就解释了斯瓦希里计数系统。
刚巧,那时我家有个仆人叫扎卡赖亚,他左手缺了无名指。
我想,这可能在土著里是很常见的事,这是为了在用手指数数的时候便于算术。
当我开始对其他人推广我的理念时,却被喝止了,然后我才恍然大悟。
但我还是隐隐有种感觉,就是觉得一定有某种土著的数字字符体系里没有数字“九”
,而且对他们很好用,你也可以从中发现很多东西。
因为这件事,我联想到一个丹麦的老牧师,他向我声明,他不相信上帝创造了十八世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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