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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土著与韵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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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著有强烈的节奏感,却对韵文一无所知,或者至少在上学前一无所知。
在学校里,他们会学到赞美诗。
一个夜晚在玉米田里,我们正在收割玉米,折断玉米穗子后把它们扔到牛车上。
我为了自娱自乐,对着农田的劳工说起了斯瓦希里语的韵文。
劳工们大多很年轻。
韵文没有逻辑,纯粹是为了韵律而作——“恩贡贝/那/潘达/春贝,玛拉雅/姆巴亚。
瓦坎巴/那/库拉/曼巴。”
“公牛喜欢盐/妓女是坏人/坎巴人吃蛇。”
它引起了男孩们的兴趣,他们在我的身旁围成一个圈。
他们很快明白这首诗的意义无足轻重,也不质疑韵文的观点,他们只是急切地等待韵脚,一听到就笑话它。
我尝试鼓励他们找出韵脚,在我起头后完成这首诗,但他们做不到,或是不愿意那么做,都把脸别开。
他们开始习惯诗的概念之后,央求道:“再讲一次吧。
像雨一样讲话。”
为什么他们觉得韵文像雨呢?我不知道。
但这一定是一种欢呼的表达,因为在非洲,雨是被翘首以盼、备受欢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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