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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月十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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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接到蕴姊从上海来的信,更把我引到百无可望的境地。
我哪里还能找得几句话去安慰她呢?她信里说:“我的生命,我的爱,都于我无益了……”
那她是更不需要我的安慰,我为她而流的眼泪了。
唉!
从她信中,我可以揣想得出她婚后的生活,虽说她未肯明明地表白出来。
神为什么要去捉弄这些在爱中的人儿?蕴姊是最神经质、最热情的人,自然她更受不住那渐渐的冷淡,那遮饰不住的虚情……我想要蕴姊来北京,不过这是做得到的吗?这还是疑问。
苇弟来的时候,我把蕴姊的信给他看:他真难过,因为那使我蕴姊感到生之无趣的人,不幸便是苇弟的哥哥。
于是我向他说了我许多新得的“人生哲学”
的意义:他又尽他唯一的本能在哭。
我只是很冷静地去看他怎样使眼睛变红,怎样拿手去擦干,并且我在他那些举动中,加上许多残酷的解释。
我未曾想到在人世中,他是一个例外的老实人,不久,我一个人悄悄地跑出去了。
为要躲避一切的熟人,深夜我才独自从冷寂寂的公园里转来,我不知怎样度过那些时间,我只想:“多无意义啊!
倒不如早死了干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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