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里飘着刚出炉司康和手冲咖啡的香气,爵士乐低低地流淌,一切都像从前一样安静、温吞。 朱怡系着米色围裙,长发松松挽在脑后,几缕碎发垂在耳边。 她站在吧台后,动作娴熟地拉花,使细白的奶沫在深褐色咖啡液上缓缓绽开一朵郁金香。 客人是一位常来的男子,她把杯子推过去时,声音轻柔地说:“王叔,您要的拿铁,温度刚好,不烫嘴。” 王叔笑着接过:“还是小朱拉的花最漂亮,跟画的一样。” 她低头抿嘴一笑,眼尾弯出细小的纹路,那点笑意里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。 没人看得出,一周前在昏暗的酒吧里,她曾被两个陌生人前后夹击,尖叫着高潮到失神;也没人看得出,她现在偶尔还会想起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感,然后下意识并紧双腿,耳尖发红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