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木簪子戴到了头上,不满道:“你连我裙子都敢弄脏,还有什么不敢?” 听到这里,带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,他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怎么回事,等回神的时候已经晚了。 “属下罪该万死。” 贺兰慈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,左看看右看看,十分满意今天的行头。 然后拽着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的带刀就出门了。 “再给我刻一个带‘慈’字的木簪,就原谅你。” 贺兰慈说的他好像多大度一样,还不是把裙子扔给带刀洗,结果带刀没注意手下的力度,给裙子搓出个大洞来,到现在还没敢跟贺兰慈说…… 因为那条裙子贺兰慈还算挺喜欢的,毕竟经常穿。 最好是买一条新的去赔罪,不然依着自己主子的性子,可能又会赏自己一顿戒尺炒肉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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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一场意外,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,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。但是结婚三年,他们没有任何感情。爷爷的生日宴,白青青从国外归来,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。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。她一个时家的养女,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,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。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,找上门来侮辱。时颂不仅不帮忙,还护着白青青。小哑巴死心了,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。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,红着眼找上门。你明明说过爱我的!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,眼底没有任何感情。不好意思,时总,对象管得严,请别再来骚扰我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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